此人在法國一車夫對他辱罵,他只說了一個詞,整個法國都佩服他 - npnt

每個年代,每個地方,總有一些人不隨波逐流,不隨著塵世起伏而跌宕,他們有自己的格調,有自己的信仰,獨立於世界海浪的潮頭,受人敬仰。

外交官總是一個富有傳奇色彩的職業,他們操著兩種或者兩種以上的語言在本國和另一個國家間來回奔波,戰亂年代他們穿梭於無形的槍林彈雨之中,和平年代他們會去參加衣香鬢影的晚宴。陳季同,就是一位受人敬仰的外交官。

陳季同是福州人,借著地理位置的優勢他在15歲那年考入了福州船政局附設的一家學堂讀書,因為老師有很多法國人,所以這給了他學習法語的機會。之後他還跟隨一位法國人到了英、法等國參觀,不僅增加了他的見識,也讓他的外語更加流利並且富有地方韻味兒。

一篇名為《天之子降臨大地》的文章很有意思,它講述了一個能說一口流利的法語的中國人在巴黎街頭遇見的一件事。其實我不說你也知道故事的主人公其實就是陳季同。故事的背景是陳季同穿著富有民族特色的長袍在廣場穿行,偏偏來了一場無妄之災,一輛馬車橫衝直撞的就過來了,陳季同堪堪沒被撞倒,而那駕駛馬車的車夫還盛氣凌人的破口大罵,對著他什麼污言穢語都往外蹦。

但是陳季同哪裡又是好惹的?就還了一句帶著地道巴黎腔兒的「苟狸儂」(「collignon」)對方就傻眼了。因為這句話在法國是有典故的,19世紀時一個車夫與顧客發生口角,一氣之下把顧客都殺了,當然這個車夫也沒能逃過法律的制裁,被判處了死刑。後來這個車夫的名字流傳下來,就成了人們表示對車夫的蔑視的一種稱呼。

實際上這句話從法國人嘴裡說出來沒什麼,但是在一個亞洲人,還是被歐洲人認為是「東亞病夫」的中國人嘴裡說出來就讓人吃驚了,人家法國人的俗語人家說沒什麼,但是一個外來的中國人卻能脫口而出,這說明他對法國文化實在是太了解了,這讓自視甚高的法國佬怎麼能接受呢?

此事一出,法國社會就震驚了,整個法國都對他無不佩服,《吾皆知》雜誌甚至公開表示自己還有不知道的,並且說中國即將從沉睡中甦醒,這是不是在變相的承認中國的力量?看,在異國他鄉一個人的行為舉止就代表了你的國家,陳季同是一個如此優秀的代表,他向世界證明了中國的能力,當然也證明了他的能力。

陳季同是一個有學識,有風度的翩翩君子,當時儘管他代表的我們國家勢力衰微,但是在外交來往上他時刻保持自己的民族尊嚴,待人接物進退有度,讓與他交流過的人都讚不絕口。人和人的差距實在太大,有些人費心勞力的學了十幾年,一門英語還沒辦法說的流利,而陳季同不僅能說一口流利的法語,他還能說拉丁語、德語和英語!我可不相信這是什麼上帝的眷顧,天知道陳季同費了多少心血才能流利的說多國語言。

他還有著強烈的民族情結,因為常年生活在國外,所以他能清楚地感覺到一些西方人對著中國人有莫名的偏見,看見一個中國人矮他們就以為中國人都矮,聽說一個中國人笨就以為中國人都笨,所以陳季同致力於改變西方人對中國的看法,他聯合法國的蒙第翁寫了《中國人自畫像》和《中國人的戲劇》兩本書,還印了英文版和德文版,書中他介紹了一些中國的風俗並且用活潑不是嚴肅的語氣對中西文化進行了大致的比較。雖然他的做法不能讓西方人完全的對中國改觀,但是還是起到了一定作用的。

同時,陳季同也是中國研究法國文學的第一人。陳季同認為不僅僅要把國外好的作品翻譯進來,還要把國內好的作品翻譯出去,所以他翻譯了不少法國的專著並且把《聊齋》里的幾個故事譯成法文翻譯出去了,而且他還自己提筆用法文寫作,包括《黃衫客傳奇》、《勇敢的愛》等。

他還是一個忠君愛國的人,在簽訂《馬關條約》的時候,眼見國土有損,陳季同很是著急,但是他機智的想起了國際法中有關割地的條例,其中一條是割地要問問當地的居民同不同意。台灣民眾當然是不同意了,可惜這個條例依舊沒能給中國留住台灣。

陳季同有才華,有本事,他娶了一位法國女子為妻,但據說有一位英國女子十分愛慕他,甚至想和他的妻子決鬥,由此可見陳季同的個人魅力。可惜天妒英才,清駐英大使館薛福成嫉妒他,於是找了個空子告了他的黑狀,陳季同被迫返鄉,於1907年逝世。

作者:頭條號 / 山川文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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